正在唐银与言冰云的感情渐入佳境的时候,夷陵派人送来一封密信。信上说夷陵附近有人在打探九公子从前的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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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羡因体弱多病,并不经常出宫。外界对他的事情也知之甚少。可是他住在泰来观中养病数年,却是夷陵众所周知的事。提起阿羡的旧事,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时影。
密信发出时,尚未查明探子身份。夷陵到云南何止千里,信在路上耽搁了好几天才送到,现在也不知夷陵是个什么情况。
唐银把信摊在言冰云面前向他解释:“阿羡身陷空桑危局,我不好明着派人去帮他,却也不能让跑到家里的老鼠算计了他。”
“我懂。”
事关重大,言冰云知道唐银必定要回夷陵。他看唐银焦急,便问他:“你现在就要走吗?”
唐银担心阿羡,他也想立刻就赶回夷陵,可是他舍不得阿言。也不知是不是心情使然,他竟从言冰云冷淡的表情中,看出来些许不舍来。他的内心变得柔软又酸涩,抚摸着言冰云的头说:“我明天早上再走。”
“嗯。”言冰云觉得有些可惜,他们这么快就要回归现实。
唐银也十分抱歉,他拉起言冰云的手,温柔的亲吻他的手指,真诚道:“我这次要日夜兼程骑马赶路。你若同行,身体会吃不消。我安排好侍卫,护送你坐马车回去。”
这天夜里,言冰云难得有些缠人。唐银许久未见这样动情的阿言,不禁受宠若惊。可是又想到两人即将分别,心里越发不舍。甜蜜酸涩的情绪在两人之间发酵,谁都想让这夜变得更长一些。
可是,再长的夜也会阻止不了黎明的到来。言冰云窝在唐银怀里,看着日光一点一点把天空照亮,心却怅然。
两人一起用过早饭,言冰云一直把唐银送到大门外。唐银上马前叮嘱言冰云:“回去的路上,一切以安全为先,不必急着赶路。”
言冰云点头应承。
唐银又说:“如果你想去别的地方玩,派人通知我。等我处理完阿羡的事,再去找你。”
这样唠叨啰嗦的唐银,言冰云已经许多年未见,现下竟有些怀念。他曾经觉得,婆婆妈妈的唐银与他的身份很不相符,不知他的臣子见了,会不会顷刻幻灭。可是,言冰云也曾嫉妒过,让唐银变得婆妈的人。只是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承认。
“啰嗦!”他冷淡的回应唐银,催着他上路。
唐银骑在马上看他,眼中是深深的不舍和眷恋。他们不得不在此时分开,可他希望阿言最后记住的,是自己对他的爱。
言冰云看着唐银离开背影,忍不住追了出去,他在他身后喊他:“唐银!”
唐银听到了他的呼喊,勒住缰绳打马回身。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远,唐银看不清言冰云的表情。可是他知道,他的阿言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动于衷。
言冰云远远的看着唐银,朝他挥了挥手:“我忘了说保重。三哥,请你保重!”
唐银心中忽然涌上一股情绪,他知道时机不对,可是他此时却已忍不住了。他朝着言冰云喊:“阿言,我们成亲吧!”
暖风卷着花香,从他们中间穿身而过。言冰云撩起被风吹起的发丝问:“你说什么?”
唐银的冲动大概只有一瞬,下一秒就再难开口。
最后,他改口道:“我说我在夷陵给你准备了惊喜,你不要贪玩,早点回来!”
言冰云问:“什么惊喜?”
唐银笑着摇摇头,留下一句“我在夷陵等你”,便转身策马而去。
这一次,言冰云没有再追出去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直到消失不见。
过了一会儿,景琛劝呆立在门外的言冰云:“公子,王上已经走远了,咱们也回去吧。”
言冰云点了点头:“他走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景琛:“公子这就要回去?不在外面多玩儿些时日?”
言冰云:“我已经在外面够久了,早就该回去了。”
“回去也行,正好看看王上给公子准备了什么惊喜。公子您能猜到吗?”
景琛一边跟着言冰云往回走,一边在他耳边碎碎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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